下班后我给平安喂完猫粮就窝在沙发上写论文,造孽啊,熬了一个通宵都没能把手头的论文给写完。
我拿过手机翻了翻日历,陈九是周一下午的航班,我请的是周二的假。
大概是这几天我过于太平和低调,除了中午和陈九一起吃饭,就鲜少有其他过界的行为,他便显得很好说话。
当我问他去南江酒店定在哪里,我收钱办事要替他订晚餐的时候,他随口报了酒店的名字。
我暗自记下,又觉得他这样毫不设防的样子实在是很招人喜欢。
我偷偷凑近,陈九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,察觉到我的小动作突然开口,「收起心思,好好工作。」
果然我想什么向来瞒不住他,可能于陈九而言,区别只在于想不想被我知道,而非任我试探。
「你又知道我想干嘛了?」我变相打听他在南江的住址确实是为了追过去,可还是要嘴硬的反驳。
不过我小心思确实多的去了,也不能桩桩被陈九猜到,比如说,我现在很想亲他。
可快要凑近的时候,又想到这毕竟是在他公司楼下,怕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,给他带来麻烦。
只转而把手伸过去,轻轻摸了摸他的耳朵。
他的耳垂好像微微泛红,我一时看入了迷,情不自禁道,「陈九,你没躲。」
「所以?」他浅浅地扯了下唇角。
正巧事务所里有几个设计师结伴从楼中走出来,我做贼心虚地赶忙坐直身体,目视前方不甘道,「早知道--」
「你不会。」
陈九说着彻底睁开了眼睛,又抬手看了看表。
「去上班吧,回江州见。」
我面不改色地说。
他下车前只是看了看我,我装作诚恳地点头重申,「我不去南江,我逗你的,我要留下来认真工作。」
***
翌日,下了班我就开车从江州出发了,大概三个小时的行程。
因为还在实习期车上不了高速,我只得听从导航的指示走小路,小路坑坑洼洼,车开到一半的时候,我突然觉得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。
五年前为了赶上陈九的生日,我也曾转了好几趟车去北方的那个偏远的小县。
结果他就被我身上的文身气的不轻。
想到这里,我又下意识地摸了摸锁骨。
在国外的时候我曾有个舍友是文身师,技术很好,我常看到有客人来家里找他文身。
有一次洗完澡他看到我身上的文身,随口夸了句。
我当时问他,文身真的能彻底洗干净吗?
舍友喝了口酒,专注地盯着电视,片刻后回答我,「你要单说你皮肤上那块儿,我可以帮你洗,其他不行。」
只这一句,就彻底打消了我想要洗掉文身的念头。
有些事情,不是你自以为抹干净,就可以当作没发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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